《仓颉》以凝练而富有诗意的语言,勾勒出汉字诞生之初的神性光芒与文明重量。歌词将仓颉造字的传说转化为一场天地震颤的仪式,"天雨粟,鬼夜哭"的典故被重新解构为文字对混沌世界的启蒙,每个笔画的诞生都如同劈开蒙昧的闪电。龟甲兽骨上的刻痕不仅是符号,更是先民对宇宙秩序的第一次系统编码,那些"横平竖直的锋芒"里藏着对天地万物的敬畏与命名冲动。歌词中"山川湖海在笔尖游走"的意象,揭示文字本质是人与自然对话的结晶,当"鸟兽足迹化作撇捺",文明的密码便获得永恒载体。后半段转向文字承载的情感厚度,"最温柔的笔画藏着最痛的疤"暗示汉字既是记忆的容器,也是情感的碑文,千年墨色里沉淀着无数未言明的悲欣。结尾处"月光晒不干的甲骨"与"永不褪色的神话"形成时空对位,喻示文字超越物质存在的不朽性。整首作品以现代诗性语言激活古老传说,在字词构建的迷宫中,既追问文明起源的震撼瞬间,也探寻每个汉字背后凝固的人类集体记忆。